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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NATA

****《第二届茶馆征文大赛》投稿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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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9 22:17:21 | 显示全部楼层
爱一个人好难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如此。但是事实告诉我,没有爱能够重来。
      我和秋平平稳稳地度过了1年半的时间,由于高考的一次失误,我只考入了一个专科学校,而秋发挥正常,顺利考入本科。我很自卑,从学习能力上来说,我只有英语是弱项,其他都很强,综合实力肯定比秋好。但是由于高考作文我选择了偏激的话题,被老师压了低分,数学也因为粗心,看错了一大题的数字,结果扣了很多分。我当时心情很低落,觉得女友比我的学历高,很丢人。但是秋没有嫌弃我,一直给我鼓励,并说很清楚我的能力,叫我不用担心,自己放开就好了。尽管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是生活还是继续,我依然接受了现实。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我们要过寒假的时候,秋的父母离婚了。他们离婚的原因太多了,我和秋都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可是秋还是接受不了现实,家虽然很早没有温暖,但是那至少还是个完整的家,可是现在人去楼空,秋的心情很低落,她无力反抗,她劝不回自己的父亲,她感觉自己维持不了这个家,她找我诉苦,我聆听,我开导她,我和她说至少还有我。她露出了微笑,默默地接受了。我是她的依靠,是她摆脱阴影的希望。在这以后的一些日子里,我天天往她家跑,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的母亲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关系。直到有一天,她母亲带着很锐利的目光向我询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小秋啊?”我很坚定回答是的。“那么,你认为你们两个合适吗,年龄一样大,学历甚至还不如我们家小秋,家境也不算很好!”她母亲责问道。我顿时语塞,感觉被人攻击了。我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我还是强忍着说道:“我很喜欢你们家小秋,我会对她很好的,她也知道,将来我会努力工作赚钱养她的。”她母亲带着不屑的口吻说:“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啊,你就看看你现在吧。”我始终找不出一个很强硬的理由去回击,我只是一味着强调我会努力的。我明白我现在处于劣势,我只是去争取一下。
      秋听到了我和她母亲的对话,她暗自流下了眼泪。在我走后,我听到了她和她母亲激烈的争论,我也很无奈,这能够怪谁,只能自己掉眼泪。
在后面的一个月里,我已经很难和她见上一面了,她母亲拒绝让她出门,而且在此事上,她父亲的态度也和她母亲一样,这使我们的交往更加困难。我们只能依靠短信来维持我们的感情,更增加了彼此的思念。


分手总要在雨天

      日子一天一天在过,我和她的感情依然毫无变化,但没有见面的日子里,也没有丝毫的进展,可以说只是维持现状。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老师安排了一次考试,成绩带入学期总分。成绩出来了,尽管其他学科成绩都是优秀,但我的英语依然很差。对于追求完美主义的我来说,我依然心情不好。她来电话了……
      “成绩怎么样啊?”
      “一般啦,还是老样子。”
      “英语几分啊?”
      “没及格,50分。”
      “你怎么就是不行啊?我都不想说你了。”
      “不就英语不行嘛,其他的你又没我强。我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我很不耐烦。
      “不教你怎么做,你行吗。都进什么学校啦啊?”她有些赌气。
      “妈的,你行!”我很气愤地挂掉了电话。
      5分钟后她发来了一条短信: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原谅我吧,不过你也要好好补补英语啊,也是为了你好!
      我没有回短信,尽管知道那只是她的一句气话,我没有回复她短信,但是我还是原谅了她,可是我的心情依然沉重。
      一小时后,我收到了一条萍的短信,她询问了我最近的情况。我很好奇,也一一回复了她。
      萍,一个很开朗,活泼,漂亮的女孩,以前一直暗恋我,但是公布了我和秋的关系后,就对我很冷淡。高中毕业后,还是第一次了取得联系。
      一开始还是普通的询问最近的学习生活状况,后来问了我最近感情的问题。我只是很含糊的说和以前一样,但是她很快说道:她父母不是不同意吗。我顿时发楞了,疑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很神秘的说因为她关心我,然后问了我一句:我们能在一起吗?我没有回复她,因为我不想伤害她。
      第二天,噼里啪啦的雨声吵醒了我。我爬起床来,打开了手机,很诧异,秋发来了一条短信:我们分手吧!这是昨天凌晨三点钟发的。我莫名其妙,不知所措,没有任何预兆,难道就是为了那句话吗,我不尽产生了联想。小心翼翼地走到阳台上,立刻打起了电话,询问他原因。她冷冷地说:“你对我不是一心一意,你心里还有别人。”我追问道:“你说什么呀,我心里还有谁啊?”她有些激动:“你知道,以前你大概就喜欢她吧。”我似乎有些感觉了:“你不会是说萍吧,我从来没有答应她。”她有些愤怒:“但是你也没拒绝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不想伤害她,所以我不说,我对她很冷淡的。”我有些紧张。她冷笑道:“谁相信啊,现在你什么都可以去说。”“你不相信我,我真的很失望。”我有些泄气。她想都没想:“我更相信我妈。”我傻眼了,以前那个文静,漂亮,善良,懂事的秋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手抹了抹湿润的双眼。电话那头已经挂了……
      我疯狂地跑出寝室,朝学校冲去,我已分不清从我脸上流下的是泪水还是雨水。我来到了教室,打开了电风扇,感受着风的侵袭。我脑中一片混乱,只想让自己更痛苦,从而忘记一些痛苦。渐渐地,教室里来了人,随后人也多了起来。他们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没有人敢和我说话,我当时像个疯子,凌乱的长发,全身都是湿的,无神的眼睛里透露着失望。行尸走肉的我对周围的事情毫不关心,老师也没空来管我,就这样,我在桌子上静静地趴着……突然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敏打来的。
      我带着怨恨的口气说道:“你有什么事吗,秋的事情你知道吗?”敏很冷静:“是秋让我试你的,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有什么感觉啊,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秋误会我了。”我反击道。“那么,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你和秋已经不可能了,你知道吗?”敏好象有些着急。我吼道:“就算我和秋不能再好了,我也不会和你有可能的。”她有些抽泣:“我也不想搞成这样的,但是你们两个真的已经结束了。秋已经想了这件事情想了很久了,她不是冲动的人。她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我很抱歉。我也为你说过话的。”以我对敏和秋的了解,我相信她的话,性格决定一切。她说到了重点,也许她母亲整天的唠叨让她不想再做放弃家的选择了。我能理解她,她是个好女孩,也许这件事只是个借口,但是她做出的决定一定是有原因的。尽管我很无奈,但是也无可奈何,感情是双方的,我不能去逼迫她做决定。我的心好痛啊,所有的事情都理解,所有的道理都明白,但是还是很难接受,因为我真的很爱她,我无法自拔。泪水已经不能再去解释我心痛程度。眼角开始疼痛,喉咙开始沙哑,呼吸开始缓慢,头脑开始空白,全身开始无力,我的耳朵只能听见雨滴的声音,我想忘却她,我开始努力……


尾声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我终于开始淡忘她了,我很少见到她,也许是我刻意回避吧,我能从她的世界里走出来真的不容易,这个我自己知道,颓废了整整一年,我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我知道了时间能够淡忘一个人,不过代价是很大的。说实话,她其实并没有伤害我很深,而是我自己不够成熟,难以把握一段感情。呵呵,也许太痴情也会伤人吧。听别人说,这两年,她的变化也很大,比以前还要少说话,她人也更瘦了。也许她也是为了我才这样的,谁知道呢……我也不想再关心她的事了。
      我慢慢过上了平静的生活,每天基本都差不多,学习,打牌,电脑,打球,睡觉。突然,我收到了一条萍的短信:明天是秋的生日,她希望你能给她发条短信祝她快乐。我思绪万千…………




                                                             作者:不不部
                              日期:2007年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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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30 01:04:49 | 显示全部楼层

毕业一年内的几种心情

作者:ResundXu
交稿日期:6.30

  这么晚才写这篇日记的原因是今天离我离开学校的日子(2006年7月3号)就要一年了,在这一年里我经历过各种心情:哭过、笑过、执著过、迷茫过,所有的这些心情都会做为一笔宝贵的财富永远装在我的记忆中。
                                                      -----------题记

  飞机起飞了,它将带着我离开这座生活了7年了城市重庆到另外一座陌生的城市南京,我将结束自己的学生生涯开始工作。坐在座位上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纸巾,因为我怕我会哭,为了这座生活了7年了城市,因为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来;为了在一起朝夕相处的同学,因为不知道何年何月还能再相见;同时也是为了那个深爱的女孩。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拼命的向窗外挥手,看着这座城市慢慢的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我将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许下次回来的时候我会哭的。

  对于第一份工作我是格外努力和珍惜的,顺利的通过了试用期,也得到了厂领导的工作招见,逐渐明确了自己的奋斗目标。从开始工作到现在逐渐的学会了、习惯了、容忍了、甚至无视了一些东西。在工作上给自己打80分,因为自己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工作后最开心的是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单身宿舍,不会再和学校一们和几个人挤在一起了;拿到了工作之后的第一笔工资和奖金,从此告别了向前父母伸手要钱的日子,用自己赚的钱买了电脑和手机,除此之外还有了一点点积蓄,终于体会到了父母赚钱供自己上学的艰辛;上白班的时候习惯了除了周六周日不能再睡懒觉,倒班的时候习惯了黑白颠倒的生活(曾经有个同事开玩笑说别人睡觉的时候我们在工作,我和她说,别人工作的时候我们也在睡觉呀!);习惯了和无视了别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和品头论足;学会了自己炒菜做饭,可以把同事请到宿舍品尝自己的手艺;学会了怎样去处理人际关系。时常会听到同学的消息:别人一个月拿多少钱了(羞于和同学比收入),某某出国读博了,特别的羡慕他们。这些消息会深深的激励自己更加的努力,因为通过自己的努力这些迟早会实现的。

  提到了工作就不得不提感情,如果给工作打80分的话,那么感情只能是不及格,因为在爱情上我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苦苦的追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5年,最后还是一无所获(痛苦)。她是一个很活泼很能说的女孩,和她在一起你永远不愁找不到聊天的话题,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她是个爱吃的女孩,陪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吃饭,毕业前的3个月我们差不多吃遍了学校前面所有的餐馆;她也是一个很笨的女孩,因为她经常让我来帮她查一些资料,打一些东西。说她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很晚才发现我喜欢她,不过发现之后很干脆的拒绝了我,一次,两次,还有更多次。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男朋友,我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想找男朋友。有一段日子我每天打开电脑第一个打开的网页就是散漫舍动画网站,看看她喜欢看的柯楠出了有没有更新,然后发短信给她。在学校的时候每星期都会给她发一些祝福的短信,工作以后和她联系少了,但是仍然经常给她送去祝福,但等到的只是失望,他会回我的短信吗?基本不会。朋友们都劝我放弃,说我对她比对我自己都要好,但没办法自己陷的太深了。直到上个月同事聚会喝多了,当时感觉很清醒,回想起5年来对她所付出的一切和所得到的一切。我终于还是哭了,哭的时候给远在重庆的师姐打电话,和她述说自己的委屈。哭过之后感觉好轻松,在删掉了她的QQ和手机号码之前还是给她发了条长长的短信(下面是里面的几句):这些年对你的付出都是免费的,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祝你幸福,把我忘了吧。从此之后再也不接她的电话和短信。别人给我介绍女朋友我也不想去见,因为心受伤了,需要一段时间去疗伤。

  工作的第一年经历了不少酸甜苦辣,总的来说希望还是大于失望,因为通过自己我努力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希望明年我再写毕业总结的时候将会是另外情景:身边坐着她,揪着我的耳朵问写的那个她是谁,让我如实交待(我呢肯定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 本帖最后由 ResundXu 于 2007-6-30 01:05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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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30 01: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白痴

一进高中不到半个学期,我就被当作花心的代名词;进大学后更短的时间,我就被与花痴画上了等号。确实,以我平凡的相貌平凡的身材平凡的资质平凡的腰包,有着还算不太平凡的女生缘是有些奇怪...但我不是花痴,只是一个白痴。只有白痴,才会把女朋友晾在一旁,只在梦里对你说不敢说的话,在虚拟世界里写不敢写的事

只有白痴,才会在暗恋两年后,战战兢兢发一条很没气势的短信,小心翼翼的要你的q号

只有白痴,才会悄悄趴在教室的后门,傻傻的盯着你半个小时,还莫名的感到很开心

只有白痴,才会给你出谋划策,满心不爽的帮你追这个搞那个,还总做出一副开朗状

只有白痴,才会在舞台下找一个角落独自为你的演出欢呼,之后路上一个人难以抑止的无比兴奋

只有白痴,才会为去火车站接你激动的难以入睡,坐在床上陪着周围的蚊子们一起看日出

只有白痴,才会考虑离开女朋友,只为了追一个顶多再见一个月面后就要分开在地球两端的人

我知道你现在只是想找个能kill掉在国内最后这段时间的人,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更知道自己不会下的了狠心离开女朋友,但我还是在这几天每天不停的想你,每晚不停的梦你

好期望这几天能经常看到你的脸,有机会陪在你身边一起玩;好期望这几天能听到你的笑声和歌声,看到你的舞

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好开心好开心...只可惜时间不会静止。想追你,却没有资格,更拿不出勇气;想爱你,却又怕把你吓跑,从此在我的生活中消失;想忘你,却发现怎么可能...

这两天有一直follow我qq签名的人估计以为我得了神经病,姐姐这两天天天被我拉住唠叨估计明后天肯定要改成隐身。莫名其妙的烦恼伴随着我,在外面瞎逛到天黑,不断对自己说,其实一切跟我的生活都没有关系,直到心情平静,可回来后看到你在线,立刻回到抽风的状态...

我知道,其实我对你可能只是个陌生人;就像你对我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偶像。但我好久都没有这么伤心,这么费心,这么开心...如果我让你有了困扰,我要说对不起,希望你原谅我,更希望你能理解我...

也许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也许你只是我一个美丽的幻象,也许我们以后根本没有重逢之日;我只希望你以后能记得我,期望你能回忆起曾经和我一起笑,奢望能和你在接下来的日子尽可能多的一起开开心心...

好久没有一个人静下来写东西...翻看过去的卡片,高中那些注明仰慕我文采的人看到我今天写的这些疯话不知道会不会撞豆腐。但是不写出来,也许又要失眠;就像写出来,也许又要梦到你。

我仍然不知道该不该让你知道我写了这些东西,我会让你保证你不会被吓跑,因为我不想连和你平平静静渡过接下来这段时间的机会都失去。如果你看到了上面这些...不知道你会想什么...如果我吓倒你,就当作没看到吧,拜托,不要就此消失,我保证自己也可以当作这些都没有发生,求你,不要带走我的快乐

你醉了,睡了;我好希望自己一直醉着,白痴也许还是不要清醒的好
...


[ 本帖最后由 holyimp 于 2007-6-30 01:18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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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30 02:21:2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篇日记

醒过来,头还有点晕。每周五晚的这次酒,是躲不过去的了,我本是不喝酒的人,但大学生活的空虚压抑总得找个方式来发泄。
    打开手机,看到一串未接电话和两条信息,看到那个名字闪出来,我的状态就应该是迫不及待,很妙的一句话:男人总是在你需要他的时候不在...
    我在相信自己的路上走了很远,但碰见她时就迷路了。只是这条信息,就已经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心的波动,眼前的这句文字也幻化出无限多美好的景象来。
    打扮,不知是我多久没有做过的事了,这时的心情,就算对着镜子说我很丑也是美的。
    太阳把自己烧着放在天上,气焰嚣张。我的眼皮就很低调,但双眼却还是努力地张望着。
    那个熟悉的纤细的身影按时出现了,就好像预示着今天的一切都不同往常,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走在校园里,突然发现自己平时忽略了它的很多美,包括那些误以为是方块的现代建筑,已经变得粗壮的树苗...
    她本是很冷的人,可今天聊得很开心,可能是被这烈日感染了吧,我想着
    哎,你怎么不打伞?
    你不是说那样很娇气吗?
    我一时没说出话来,就像是一颗好大好甜的糖塞住我的嘴。而又瞬间融化掉心中的那种隔膜,当然我们就更见激情,当然我们的话也飞扬起来。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像你这样!
我没有这样说,但那一堆话很明显就是在说她,她羞羞的笑,我知道,可能我期盼好久的事好像要到来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呢?
    像我这样...
    当然她也不会这样说,她说是那个我描述给他的我。也许那时的我是那样的,但这四年来发生了什么呢?我的心一惊,说不出的感觉,莫名的沮丧。
    四目相对,这是一双我渴望被一生注视的眼睛,当我清楚地看到这双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却躲开了。
    我的学校很美呢,我带你到处走走吧。
    那好啊,我正要拍照呢!
我很好的充当了那个拍照的人,和她一起的只留下了一张抱着细竹苦笑的照片。
    她要走了,她说要离开这个喧噪的城市了,没有留恋,只是...她问我,你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吗?我的头也开始低调了,我从宿舍里拿出一把伞给她,告诉她,我以前说的话不一定对啊,还是撑着伞吧...
    她真的扭头就走了,我开始笑,这样的才是她啊。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久久没能迈动脚步,她也终究没有回头。这时复杂的心情就好像:我轻轻的走,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着衣袖,却希望没带走云彩。
    坐在电脑前,有种想哭的感觉,往窗边一看,漆黑的,我好想为她挡住这夜啊 。但我又决绝的告诉自己,我做不到。对面楼又传来了一阵阵鬼叫,我现在还真想相信那些关于灵魂的说法是真的,我就可以没有世俗的约束,不用计较工作和生活,只要一直陪着她就好,我情不自禁的走上阳台,和他们一起鬼叫起来...md,老天也不做美,豆大的雨点就砸在了我头上,本就失落的心情又down了一些。
    还是回到电脑前,打开刚下好的《超级星光大道》听着杨宗纬一字一顿的说:哪里有失落,哪里就有爱,眼里的盐水终于溢了出来。

后记:在被大学上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或许我可以为她而改变,但我好像真的做不到。这是不停坠落的四年,我已经染上了重重的惰性。贤人告诉我,只要你不沉沦,谁也不能拿走你的明天。那在我拿到明天的时候,我会去找她,我真的不想她,没有明天!这是后来我给她发过去的一首诗(她的名字是蔡晓丹):
                                                               茫行涧近我
                                                               昏然不喜昆
                                                               虚时欢去雁
                                                               空纸负蔡伦
                                                               焦欲晓胜径
                                                               与丹心何人  
                                                                                                                                        田里玉绝笔(精彩绝伦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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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30 09:3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宽容

呵呵,抱歉老蛇,我把你征文的事情给忘记了...

现在写也来不及了,这样吧,我在写过一个原创的稿子,

没有参加过论坛的任何征文活动,反正你的要求里也没有禁止把以前的文章拿来参赛...

呵呵参照其他电影节也有把过去没有参加过评选获奖的先例,呵呵我这也应该有史为鉴吧.


原帖地址


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入冬季,傍晚 天总是暗地特别的早...

下班路上北风依旧在吹,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

此时觉得饥肠辘辘,不由地在街边"油墩子"摊前停下了脚步...

无奈此时的生意特别地好,只能看看街景打发时间来耐心等待了...


还且算"繁华"的马路上,路灯以及商店里所透出的灯光始终还是无法将所有的地方照亮...

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垮"的一声,正是在喧嚣的马路上这个有些不和环境的很小的声响吸引了我

寻声望去看到一老伯的一些长方型木块从自行车掉在了马路上...

他站在自行车旁,不紧不慢地从地上地拾着他的木块...

似乎时间都凝固了,又似世界记录的慢动作重放...

几乎在同时,马路上马上传来了车铃和喇叭声...

原来此老伯占据了马路口转弯的位置,使原本就不宽的仅能通过一辆汽车的路口瞬间就堵死了.

下班急着回家的人们开始了漫骂...此时我心里也有了波动...

这老头怎得这么讨厌,完全可以把自行车放到人行道上,然后快速地移走他的"大号积木"...

慢慢地自己一个人去搭,何必在马路上用慢动作回放的方式,来拾起之后去拼搭...来浪费大家的时间...


当我拿着香香的,拿有有些烫手的"油墩子",准备去乘公交车,渐渐靠近走到路口的时候...

那个老头也终于搭好了他的积木了,随即他向刚才等待他的人,包括了那些刚才在辱骂他的人在内,

报以了一个歉意的表情.其实那个表情内容很丰富,但是我很难去哪个词或者那些词去形容这个表情,

唯一能够用来语言表达的---那仅是一个歉意的表情.当他慢慢起身上他的"老坦克"的时候,



我猛然发现...他是残疾人...他的双脚就如内八字般,而且几乎成了零度...

此时我的心似乎被紧了一下...我已经到了车站,上的正是刚才被堵的车中的一辆.


在一路上在这辆车上的人都是沉默的...思绪似乎都停留在刚才堵车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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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当时我们对待那个老伯都应该宽容一点...早到家5分钟,或者晚到家5分钟又有多少区别呢?

但是我们仅仅只应该对残疾人宽容吗???是不是假如那位老伯是正常人,亦或是为年轻人我们就应该放弃宽容了呢???

我想宽容是一种美德,一种包容...

遇事咄咄相避,争个你死我活,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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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30 15: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微笑着说,我们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的,卷走。

   天已经亮了。恩,备忘上的“同学聚会”也的确是今天。
   呼。。。深呼吸,看着镜子里失眠后留下的黑眼圈。。OMG,还有10个小时。。。还可以做点什么呢?
   电卷棒。。。弄什么样的造型出来?会显得太成熟了么?又或者是幼稚?
   要不要用腮红呢?眼影选什么颜色的好?唇彩呢?需要来点香水吗?他会注意这些吗?好久不见,他现在喜欢的是怎样的呢?现在再见。。还认的出来吗?
   
   “喂,鲁苏,下午阿穆会去吗?”
“暂时还没有人联络的到他。。。毕竟我们毕业十年了喔~”

啊喔。。真泄气。。人家都未必会出现。。已经3点钟了。。6点聚会开始。。。现在还可以做什么?10年。。。人的一生才有多少个十年。。。其实这个世界,远比想像的大~他在哪里呢?现在还好吗?还记得我吗?身边,已经有了个她吗?
如果,当初我没有换另一所学校。。。那刻意跟我报了同样志愿的他,至少可以多做三年同学。。
如果,高中时候鼓起勇气写信给他。。
如果,他现在忘记我了呢?
如果,他还象以前一样。。。默默的付出,我们会在一起吗?
可人生,本来就是没有如果的。

好像真的是当一切都不可能的时候,回忆变完整了。会记得他的礼物,记得说过的一些话,记得某个时刻某个眼神,记得这个,第一个爱我的人。
时间没有抹去你的痕迹,我竟然渐渐记起了你的生日。。记得小时候因为你告状而赌气不理你。。记得我给你起的绰号。。。在同学的嘲笑声中,不好意思的回应~
我想你,想谢谢你给过的回忆。。在不快乐的日子里,回忆起曾经拥有过的美好,让心里涌起暖意。

5:50。距离聚会的地点只隔两条街。。。还有十分钟~
    掏出镜子,微笑,嘴角都有点僵硬,始终不能弯出满意的弧度。低头审视衣服,仔细拉好,深呼吸。。
心跳的好快~手心也在出汗。。。这一次。。。不要错过你了。。

走上台阶,深呼吸。。微笑。。拉开门。
“嗨,大家好,我是芝芝。”
“迟到了迟到了,要罚一杯。大家都等你了呢!”
在背对着门的位子坐下来,听完了所有的自我介绍。。。恩,我是最后一个。。果然还是没有阿穆的消息。。。
眼睛湿了。。。对不起,我还是丢了你。。。用力眨眨眼睛,不能流泪喔。。

后面响起脚步声,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我迟到了!大家不介意吧。我刚知道消息。不好意思啊各位。”
僵直了身子,我却不敢回头。。。会是他吗?



记得看到过一段文字~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
我回过头去看自己成长的道路,一天一天地观望,我站在路边上,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看到无数的人群从我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偶尔有人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这些停留下来的人终究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温暖,看到他们,我会想起不离不弃。



[ 本帖最后由 芝香橼 于 2007-6-30 03:24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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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30 16:07: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篇日记

时间差不多了,感情的事没想通写不好,随便发一篇不同风格的吧,后面两篇是送的,都是我在帝吧发的原创内涵文,无恶意,望博大家一笑.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口味比较重,不喜欢就别看下去啦.
  为了LYC,我和12年的兄弟反目 
   我和强子是高中同学,高一开始就是铁哥们.后来我考上了大学他没考上就在社会上混,也混出了些名堂,我毕业后也在一个地方工作,一有空就和他去唱歌泡吧把妹,虽然我和他学历不同,但在一起玩也从来没什么不适应.去年他结婚了我还去做了伴郎.  
  那痛苦的一天是在上个周末,我和他,还有嫂子和我的女朋友小佳一起去钱柜通宵唱歌,唱到凌晨,正HIGH,他突然叫他老婆点了首什么N+1,还插播到最前.我一听发现不对,捂住他的话筒,问他:你点这首歌什么意思?他不解的看着我:新歌啊,LYC的,怎么?  
    我说: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提什么LYC,也不要唱什么他的歌了,嫂子切掉吧.  
  他从没看过我这样对他说话,他现在也算个头面人物,平时根本没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觉得我只是在开玩笑,拨开我捂麦的手,又开始唱了.  
  我火了,抢过麦,狠狠地砸向屏幕,现场他们3个人顿时都傻了.  
  你TM发什么神经!他向我吼到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居然喜欢唱LYC的歌,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唱唱又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唱!我TM还是是玉米呢!他回道.  
  LYC刺耳的声音还在包厢里弥漫,我跟他四目相对,仿佛觉得这一刻又是死一般的安静.我心里传来一个声音:完了.  
  我左手(右手有伤)操起桌上的一个啤酒瓶往他头上狠狠砸去:我TM叫你做玉米!!!  
  酒瓶碎了,额头上都是血,他也没有去擦,还是定定得望着我,我很难过,多好的汉子啊,怎么TM的成了玉米呢!到底是谁这么绝害了他?  
  我女朋友冲了上来拉开了我,嫂子一边哭一边用手压住他的伤口.  
  我做了下来,脑子里嗡嗡的响,女朋友在旁边说我什么一点也听不进去.  
  我理了理思路,试图平静下来,跟他说:你要是以后不要再接触一点关于这人妖的东西,我们还是兄弟.  
  他转过头,不看我.  
  我说,那好.  
  我按了下铃,一个年轻胖胖的服务员进来了,她看到这有人流血了,赶紧问出什么事了,我有气无力的答应了句,他说他是玉米.服务员很惊讶,她说,我也是啊.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多好的姑娘...  
  我说,姑娘你手给我看看,我看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LYC  
  大家都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服务员巍巍缩缩地把右手伸了过来.  
  啊~~~~~~~~~~~~~~~~~~~~~~~~~~  
  一声惨叫.  
  我掏出一把小斧头把她的手活生生得剁了下来,用了两下,第一下下去还连着点皮.  
  我拿着那断手对着我的兄弟,狠狠地说,我们的关系就像这只手,断了,别想再接回去了.然后把那断手往门外扔了出去.  
  在场的人全愣在那边,我牵了女朋友的手在服务员的惨叫声中跑出了包厢.  
  走出钱柜那一刹那,天刚好亮了,我感觉有泪水涌了出来.  
  再见,我的兄弟...


因为玉米我杀了人
睁开眼睛,看到刺眼的白色。
这是在哪?想动一下,浑身的巨痛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笑了。
值。我对自己说。


在这之前,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贩,每天晚上推个车去大学生活区门口摆个摊,烤点鸡腿鸡翅火腿肠之 类的卖。城管不来抓的话一天一般能赚个100多块钱,对于我这样一个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一技之长的山 区来的人,虽然辛苦但也感觉很满足了。但要是被城管抓一次的话,东西全收走,两三天的活就白干了。

所以每天的两个愿望:一,城管别来,二,不要下雨,下雨生意要少一半。
昨天没有下雨,但是城管来了。

要是在平时也许我跑得掉,但这次收拾东西慢了。跟我一起遭殃的还有天天在旁边卖羊肉串的一个新疆兄弟。
东西全部收走,都看看有什么。他们喊着。
土匪。我在心里骂。
但是没有办法。
旁边的新疆兄弟看上去有点火,一边用着蹩脚的普通话跟他们在争执,左手慢慢摸向背后。
有刀!
我赶紧跑上去按住他的手。
算了,算了。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他们人多。
看到形势不对,又有几个人高马大的城管队员走了过来保持着安全距离盯着新疆兄弟,气氛有点凝重。对峙了一会,他还是忍住。
收完他的就轮到我了。我一向是很配合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我离家出来赚钱前父亲告诫我的话.我把一个大的白色编织袋从三轮车上拖了下来.一个队长样子的人看我这么配合,心情也放松了下来,翻了翻袋子,随口问到,里面有什么啊。
鸡腿,鸡翅,苞谷这些。
苞谷是前几天一个女学生说苞谷肯定也卖得好,我才开始烤的。谁想得到她当时善意的建议竟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玉米就玉米,什么苞谷啊,哈哈哈。 他觉得很好笑吗?我怎么听到了一个刺耳的词。

我们那边就叫苞谷的,叫玉米是骂人的话。我说。
啊?哈哈哈,强子,你过来,这个人有意思。他叫了个人过来。
他说玉米是骂人的话,哈哈哈。
我尴尬得不想说什么,看着这两个人,同时感觉周围注视我的人多了起来。
我看他又短又胖又黑,别说还真像个烤焦的玉米,啊?是吧,哈哈哈哈哈。他嚣张得嘲笑着我。
我鼓起一口气说:你们要拿东西就快拿走,别骂人!
话音未落,一个苞谷飞了过来砸在我眼角。他收了笑脸,恶狠狠的说,
我TM就是骂你怎么了,你TM就是玉米,你全家都是玉米!!!
我脑子嗡嗡作响。听到周围人群一阵小声的哄笑。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他们骂什么笑什么我都已经听不见,耳朵里回响的都是那句话:
你就是玉米,你全家都是玉米。你就是玉米,你全家都是玉米。
突然一切又安静下来,我想起了千里之外的父母,每个月等我寄钱回去的他们居然在这被这样的羞辱。
我还想起了,老家后山那一片苞谷地。
我吞了口口水,把新疆兄弟叫了过来,说:我有话跟你说。他把整个身子凑了过来,我左手(右手有伤)猛得拔出他背后的刀,一脚踢翻了我面前的火炉。
当木炭溅着火星还没掉到地上的时候,我的刀已经深深扎进了他的小腹。
啊~~~~~~
一声压抑的呻吟,被我狂怒的喊声覆盖了:
你说谁是玉米?!你说谁是玉米?!
后来听说,我在同一个部位捅了他10多刀,都烂了。我只记得最后被人拉开时,还把刀狠狠地往下拉了一下。
我躺在地上被其他城管队员猛踢,透过他们脚的缝隙我看到,那人瘫到在地上,都是血,肠子也流了一地。
我也快不行了,肋骨肯定全断了,意识渐渐模糊的我,嘴角还带着微笑,念到:
你说我是玉米,我就和你拼命。


因为玉米我杀了人--姊妹篇
那天我应该是杀了人
之前我一直在H市的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工作,也就是平时说的城管。总的来说,这并不是一份经常可以杀人的工作,我也没有这样的爱好,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
那天晚上晚10点过,几个兄弟想吃消夜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上了车和他们往老地方开去。是在一个大学生活区门口,远远看去已经烟雾缭绕,旁边的强子说,呵,今天生意不错啊
我说,恩。
车开到那边,该跑的小摊贩都已经跑了,地上一片狼籍,散落的烤土豆,米饭,米线被踩得很粘脚。先跑下车的弟兄这时还是抓到个烤肉的家伙,我慢慢踱过去,看他个子瘦瘦的黑乎乎的,看不清长相,估计是拿着火炉不好跑吧,新手。他在那边央求我着我什么,根本懒得听,我心里想的是这顿消夜有肉吃还不错的.
拿走,都拿走。炉子算了麻烦。差不多回去了。我手一挥,说道。
黑子哥,你看这个。一个新进来的小弟拿了个白色袋子想给我看,那个袋子在黑夜里那么刺眼。
强子想阻挡他,但我已经走过去了。
什么东西?
我把他的东西拿上车的时候摸到的。新人说。
我翻开袋子一看,心里一阵绞痛,一手抢过袋子冲到那火炉后还傻傻站着的小贩面前,左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这是什么!!!我吼道。
苞。。。苞谷。他显然没有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慌了。
这是玉米!!!我左手(右手有伤)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了过来。
你带这么多玉米干什么?!!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问道。
多希望他的回答是:玉米带在身边保平安,玉米拿回家种的,玉米是别人送的。
我并不是一个恶人,但当你听到他傻傻地蹦出下面这几个字后,我不敢确定你会做的比我更克制。
他说:拿来烤着卖的。
果然。。。
心里的绞痛已经难以忍受了。
我歪过脸去,忍住泪水,咬了咬牙。
抓着他头发的左手猛得往下一压
啊~~~~~~~~~~~~~~~~~~~~~~~~~~
一声惨叫。
我左臂使出全力把他的头压到火炉里,他喊叫着挣扎着想抬起头来,但是我不会让他成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兄弟们冲了过来拉开了我,我看到他抬起头惨叫着拼命用手抓着粘在脸上的炭块,心里一阵恶心又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我缓了缓,扫视了一圈周围围观的人群,我知道很多人明天还会在这卖东西,还会在这把玉米拿出来烤拿出来卖。我要阻止他们.
我吼到:谁要是再让我看到做伤害玉米的事,他就是下场。
我甩开强子拉着我的手,再次冲到那小贩的面前,他正蹲在地上捂着脸呻吟。我一脚踢到了火炉,一块块火红的炭块带着四溅的火星一如我满腔的愤怒全部倾泻到他的身上了。
不许打电话,不许报警,谁报我弄死他。我嘶哑的嗓子喊完这一句,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强子他们扶着我往车上走,一边在耳边说什么我听不到。
我挣脱他们,摇摇晃晃地走到面前那家关门了的超市门口,靠着墙角瘫坐在那边。看看手上,还提着那袋玉米,看到有些已经被烤过了,我听到一种玻璃破碎的哐啷声。
怀里紧紧拥着这袋玉米,在那个小贩身上红色火光的映衬下,我竟然哭出了声音。

后记,第二天我辞了工作,离开这个伤心地,我知道只有这才是唯一的出路。那袋玉米我交给了强子,叫他好好照顾。别了,玉米;别了H市:别了,我的2007。
注:最后这篇是发到LYC贴吧里的和平贴


[ 本帖最后由 mystarsimo 于 2007-6-30 04:1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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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 00:37:5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我暑假闲着的作品  未完.....

(一)
「夕,你家中的书真多。」连城策奕一直凝视着七层高的书柜
「由六岁就开始看小说,现在差不多有六百多本了。」夕从书柜拿出了一本厚厚的书,「你看看这本……」连城策奕从夕手中接过那本名为『占星术杀人事件』,因经历岁月的摧残导致书边已经发黄。
「怎样?有趣吗?」
「虽然书名很吸引,可是我比较喜欢一些平实一点,现实一点的推理小说。」
夕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再书柜中拿出另一本小说。「砂之器不错啊。」
连城放下占星的那一本书。拿起砂之器,看一看书背后的简介。「松元清张……」
「我很喜欢松元清张的小说。虽然用字不华丽,可是平平实实的字行之间散发出强烈的感觉。读到最后一刻的时候,就有种慨叹的心情。」
「是吗?那就借这本给我吧。」
  连城策奕是夕的好朋友。他双亲在一次交通意外中身亡,因某些事情现在与舅母一同移居到澳门。夕是他在澳门第一位认识的朋友。因为夕是一位爱好推理小说的学生,连城在学校经常听夕介绍推理小说,渐渐地被故事的内容吸引,于是今天来到夕的家,看看有什么小说合适自己。
「你好像不单止有推理小说。连爱情小说、科幻小说、轻小说都有啊。」
「以前的我只是喜欢推理小说,可是渐渐地对其他书都感兴趣。」
「这本……」连城指着第六层的那个书架。「心理学?」
「没错啊,虽然心理学和哲学的书都有,但是我的能力只能理解到一半,如果我能够自己看书就明白一切的话,大学就不需要有心理学或哲学。说不定我是一个天才了。」
「那你真的完全不明白吗?」
「不是完全不明白,是可以明白一半,如果看多两遍就会更明白。」夕拿起一本有关哲学的书籍。「好像这本书中所说的理形学、形上学、笛卡儿的方法导论等还可以明白。可是那些什么心物二元论、数学哲学论等就看到我思维崩溃了。」
「思维崩溃吗……」连城似乎被这句话吓唬了一下。
「简单来说,每样东西都很有趣。」
「这点我也非常同意。」连城点点头。「夕,这里附近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吃?」
「你一说我就饿了,我们好像还未吃中午饭啊。」因为他们从朝早开始就到附近的游戏机中心,夕与连城虽然喜欢看书,可是他们仍然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打电玩是一个普通高中生正常的活动。夕一边笑一边说。「今天只有我们学校放假,人不是很多,到附近的餐厅吧。」
夕与连城离开后,按一按电梯前那个向下的三角形标志,随即听见一些机械运作的声音。
「这里的电梯很慢,要等多一会儿。」
当两人一直注视着显示楼层的电子版时,隔邻传来一阵开门声。他们被声音吸引,二人随即把面部转到左边。看见一个女人从一个单位中走出来,手上拿着一个中型的手袋,她的头发垂落到腰部,眼睛有种令人不安的无力感,双目无神。中等的身材穿着一条长长的牛仔裤,一对白色的运动鞋,她大概只是三十岁左右,显得更年轻。手中拖着一个大型的尼龙袋。
夕向她点点头,然后悄悄地注视一下那个大袋。那个女人向着夕表露出硬崩的笑容,彷佛回应了他。电梯终于到达,他们三人一同走入电梯之中,门一边合上一边发出吱吱的声音,就像告诉我们电梯有数十年的历史。这台电梯中只有一台抽气机,因而内部变得十分闷热。电梯不断降落,尽管三人同时在电梯中,可是电梯中仍然是寂静无声,这种情况在日常生活中经常遇到。
一开门,那个女性就急急脚地走出电梯,好像完全没有理会连城与夕的存在。他们二人慢慢地走出电梯,大家望一望对方,然后就不禁笑了出来。
「夕,你认识刚刚的女人吗?」
「不算认识吧,只是住在隔壁,打家互相寒暄一下也是应该的。」夕回答说。
「可是刚刚那个女人好像有些急事的样子呢……」
「这与我们无关吧。」
连城的眉头绉起来,「但你不觉得奇怪吗?刚刚你和她寒暄一句的时候,她向着你微笑,但之后电梯一到达,她立刻冲出电梯,好像完全没有理会我们似的,这样令我感觉到她前后行动有点奇怪。」
夕想了一想,然后漫不经心地说:「连城,这种事情经常出现的。只不过是你太过敏感吧。」
「可是……」连城摆出一副苦瓜的样子。
「好。若果你说她行动有点奇怪,那她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但她这种行为就好像说出她一直有事隐瞒着。」
「其实可能只是她不喜欢我们吧。然后再装出一副强颜欢笑的表情。」夕一边解释着,一边推开餐厅的玻璃门。店铺格局齐整,室内大约有七张圆形餐桌和四座卡式位子。他们随意地选择一张卡式位子,点好了食物后夕继续说:「所以说呢……连城……可能性十分多啊。」
「可是,她这种表情,我有强烈的预感,她肯定有什么事要去做的。」
「什么什么事呢?」夕拿起刚刚侍应放下的那杯可乐。「其实当一个人与另外一个人共同处于一个空间中 ,某些人可能会极到不安的。」夕轻轻地吸啜饮管。
「我明白。」连城回答。「例如一个人坐巴士,即使当隔离没有人的时候,人通常也不会坐在不认识的人的身旁。因为有一人的有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这就是刚刚的例子了。」
「没错。刚刚那个女人和我们身处同一部电梯当中,这个感觉就好像在巴士上,被人强迫坐在我们身傍,因为没有办法,于是她的状态就如被迫和我们一起乘电梯,所以受到这样的强迫下,她自然就会想早一点离开电梯。」
  连城与夕一边讨论着,一边提出各自的意见。他们老是这样子。例如在街上看见一个人后,他们会讨论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职业。又例如他们看见一只猫经过,他们会讨论那只猫曾经去过那里。又有一次他们赌究竟抛五十次硬币,那一边出现的数目最多。在数学上这个名为重复试验的或然率只有50%,可是出现公面的次数往往多于字面。面对这些问题,虽然旁人可能会认为很无聊,可是内里充满着许多可能性,这也是他们之间的乐趣。不过,连城今次猜对了。那个谜一般的杀人事件,就因为他们这一次的讨论,一直伸廷下去。
  
  (二)
夕每天都会喝一杯咖啡才上学,如果当天他不喝咖啡就会出现非常多的征状。如头痛、流鼻水、头晕、欲睡、发冷、四肢无力、呼吸困难等等。所以他每天都必定要喝。他每天都要步行回校。澳门的交通公具大致上只有巴士和程计车,学生们一般只利用巴士,可是夕非常讨厌巴士,因为澳门的学生实在太多,可是巴士却非常少,所以一般来说他根本不可能坐巴士,而且巴士一到时,大部分人也会争先恐后,连排队也不会,所以令夕非常讨厌巴士这种交通公具。
「所以说……澳门的交通问题一定要改良一下吧。」夕与连城站在礼堂对出的走廊,因为学校有条规定,就是不在上课期间就不可以留在课室。
「步行对身体有益啊。」连城对着夕嘲笑起来。
「不需要了!」
「哈。我说真的……夕……」连城转了另一个话题:「昨日你借给我的小说很好看。」
「看完了吗?」
「看完了。」
夕瞪起眼睛直视连城。「这么快就……」
「昨天回家夜晚六时,然后开始看,一直看到零晨两时。」
「你是怪物。」夕显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怪物?怪物不会看书,会吃书的才是怪物。」连城轻巧地,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回答。
「那么你是看书的怪物。」
连城看一看四周,上堂的时间快要到,同学慢慢地聚集起来。连城与几位认识的同学互相说了句早晨后,又开始对夕继续说:「看来你将怪兽的定义视为有特别能力的人。」
「这当然了。只有怪兽才可以喷水啦、喷火啦、发电啦等等。」夕突然说出一些莫名奇妙的话。
「可是所有怪兽样子都非常丑陋啊。」连城反驳他。
「从字面来说怪,是奇怪的意思,根本没有丑陋的含意。所以怪物只是人定下来的意思,而不是原本的意思。」
连城怔怔地说:「也就是世界没有分错与对,分的只有我们人类。」
「就是这个道理。」
「那你即是说要反社会吗?」
「我一向是反社会的人。」
「社会其实很好美好,既然自己出生于这个世界上,就不要经常愤世嫉族吧。」连城又与几位同学挥手,夕同时也向他们说一声早晨。
「若果有巴士坐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课堂的钟声响起来。学生纷纷走入各自的课室。霎时间,操场、礼堂、小卖部一个人影都没有。虽然已经搭入十二月,可是天气仍然没有转冷,阳光照射在操场上,地面上周不时掠过几只小鸟的影子。牠们吱吱地叫,佛彷在球场上高歌。

[ 本帖最后由 小咀咀 于 2007-7-2 12:39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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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 00:38: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连城回到家就立即把功课做完,看见时间尚早,于是打开电视机,他并不喜欢看电视台的节目,可是他有时候仍然会看新闻报告,至于夕,碰也不碰电视机。画面是一位年轻的女性报导着,因为这是香港电视台,所以报导的大部分是自己城市内的新闻。虽然如此,但国际新闻仍然会报导。
「有关于澳门的新闻……」连城立即被吸引着。「今早清晨时分,在(乙水)仔天龙花园中发现一具女尸,年龄十六岁。死者被人肢解七个部分,头、两手、两脚及身体被切开一半。司警拘捕一名住在黑沙环的女子,怀疑她与谋杀案有关。」女报导员没有表面地背诵。
 连城心想澳门竟然发生这样的杀人案,而且还要被分尸。一想到分尸连城就感到奇怪,为什么要分尸?杀人就杀人吧,分尸就时浪费自己的时间。或许,有某种理由令她必需要分尸吧。那是什么?连城走入谜一般的迷宫,思索着不同的可能性。突然,电话的铃声把他在思想迷宫中硬扯出来。
「喂,连城吗?」
「我是……」
「昨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女人被警察带走了。」夕的说话间带点快急与兴奋。
「我知道了。」
「你怎样知道?」
「看新闻知道。」连城咳了几声,「你又是看新闻知道?」因为连城知道夕没有看新闻的习惯,于是问一问。
「不是。是附近的邻居说给我听。」
「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真的不知道。」
「那你的邻居不知道吗?」
「他们都不知道。」
「好吧。刚刚新闻说在(乙水)仔天龙花园发现一具女尸,你那个女人被列入为嫌疑犯。」连城保持心境平静地说。
「等等……连城……请你理解清楚一点。不是我的女人,而是住在我隔壁的女人,请不要在句子中遗留某些重要的定语。」
「一样吧,反正只有我们两人。」
「我只是想你弄清楚好了。」
「好了,不要为这个问题而周旋下去。」连城突然想起了重要的话要说:「夕,还有一件事,就是被害者被人分开七件。」
夕在电话中惊叫了一声,表示他亦感到惊讶。两人进入五秒的沉默后,夕回答:「连城,我想这宗案件不是一般的杀人案。所以,我们还是……」
「还是什么?」
  
「或许真的还是……」
连城浮现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还是什么?」
「还是不要理会吧。哈哈。」夕在电话发出极之难听的笑声。
「啊,再见。」连城立即把电话挂了。身处另一边的夕呆了似的,耳边一直响起嘟嘟嘟的电话声。夕自言自语地说:「连城,你不是愤怒吗?」
(四)
「即是说你四时十五分到五时十五分这一个小时内你都一直在巴士上?」
「没错。我大约四时四十分左右就上了车。」
    李秀亭被王司警盘问着。由今早开始一直警方拘留足足十二小时。李秀亭一副焦虑的样子。室内三面墙铺着纯白色的油漆,唯独只有李秀亭的正面挂着一块大型的镜子,设计这块镜子的目的是让室外的人能够清楚观察内部。
    「你的回答实令人难以置信,你说你本应打算到天龙花园与你的情人幽会,可是不小心睡过头?」
    「没错,你们已经问了数十次了。」李秀亭表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可是你拿着那个大型尼龙袋做什么?」
    「因为我的情人很喜欢我的木偶,我说找日子把有趣的木偶送给他。碰巧我昨天不用上班,于是便选一些有趣的木偶,大概选了三十多个,为了方便,我决定用尼龙袋把它们通通放在袋中,想着今天给他一个惊喜,可是自己竟然睡着了,但事后才知道他和朋友到酒吧喝酒,所以就算那时落车,我仍然不能把木偶送到他的家中。」李秀亭一点也不怯场,就好像预先设定好答案,再背读出来。
     据司机说那个尼龙袋大约阔0.4米,高0.5米,基本上这种尼龙袋很轻易就能够买到。在李秀亭家中发现一个与司机描述的尼龙袋,警方立即作出详细化验,可是并没有任何血液反应。
    「你谬然到上到李田的家,不怕他的妻子和女儿发现吗?」
    「她的女儿要上学,她的妻子要上班,所以我才放心去。」
    「四时半的时候,应该是放学吧,为何你会放心呢?」王警司瞇起眼睛,尖锐的眼神紧盯着李秀亭,「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的女儿不会再出现?」
    「嘿,只是你的猜测吧。」李秀亭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完全没有把王警司放在眼内。
    「你是不是用那个尼龙袋装尸体?」王司警挂着一副冷漠的表情说着。
    「请你有证据才说吧!」虽然这个女人一副硬崩的表情,可是王司警隐约感觉到她正在嘲笑着什么。女人点起香烟,「我说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有的话你一早就把我送走了,还等什么?」
    「他们的女儿就是现在被人斩开七块放在棺木的那个,你知道吗?」
                死者就读于澳门空星中学,有着短薄而直的头发,身高大约一米五左右,身材算是矮小,死的时候仍然穿着校服,根据学校说死者当日因头痛而早退,下午并没有回校上课,警方相信她极有可能在家中遇害。
    「知道。」
    「你想为什么凶手要把她斩开七块呢?」王司警锐利的视线直盯着李秀亭,室内的气氛骤然沉重,李秀亭微笑起来,没有回避王司警的视线,互相对望。
    「你问我有何用?」
    「不,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李秀亭嘿地冷笑一声。「可能凶手是一个变态杀人犯吧。」
    王司警立即回答:「但你看下去不像变态杀人犯。」
   李秀亭用两手撑着桌子,把头靠到王司警的耳边,轻轻细语地说:「王司警,若果有证据可以立即拘留我,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乱说哦。」李秀亭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王司警默默地看着对面的嫌疑犯,明知是她杀,可是在没有证据下,王司警只好眼白白看着她离去。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四时十五分到五时十五分之间,而刚好这个时间李秀亭一直在巴士中,而且还得到司机作证。起初王司警心想李秀亭可能中途下车到天龙花园,然后把死者杀掉,再急急脚乘回刚刚的巴士,可是李秀亭拿着一个大型的尼龙袋,司机说见过李秀亭上车拿着大型尼龙袋之外,就再没有第二个人拿着尼龙袋上车。到了终点站的时候,李秀亭坐在最后排的角路位置,身边依然有一个大型的尼龙袋。即是说,若果李秀亭下车然后再上车的话,她必定要拿着尼龙袋上车,但司机说因为当时时间繁忙,整架巴士装满了人,若果有人拿着大型行李上车的话,司机一定会发现且阻止。
    一个小时如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王司警有好几次怀疑自己的判断,可是李秀亭的行动非常诡谲,就好像为了帮助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而设的计划。而且大型的尼龙袋,很符合装尸体的条件。王司警深信,能够破坏她的不在场证明,就足以证明她是真正的凶手。但仍然有一个疑问,既然时间这么怆拙,为什么还要分尸?真的是对死者充满一份仇恨,还是有其它目的呢?
   「你这个杀人凶手!」李秀亭一走出口供房,突然被某人大力拉扯着她的头发。那个女人年龄大约四十多岁,一脸惨白,双眼布满血丝。
   「放手!」李秀亭大喊着。
   一名看似上班族的男子正抱紧那名失控的女子,王司警连忙上前劝道。「太太,请你放手,这里是警局。」
   「你这个杀人凶手,我的女儿与你有什么仇口?你为何要把她杀死!?」泪水随即在太太的眼眶涌现,凹陷的眼窝,红肿的眼袋,宛如失去未来的表情。
   「我会好好看紧她的。」那个上班族对王司警说,一身整齐的样子,脸上挂着金边眼镜,正是这位死者的爸爸。李秀亭甩开那位太太,立即走到电梯面前,在电梯中的李秀亭眼前只看见他们两夫妇,李秀亭瞇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上班族,有着一种微妙的感觉,二人的眼神交流中充斥着无数的暗示,秘密彷佛跌进无底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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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 00:38:34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所以我就与她约好了。」夕与连城坐在巴士上,夕不喜欢坐巴士,可是为了连城,不喜欢也要将就一次。
    「你认为我们能解决这起件杀人事件吗?」
    「不是解决,是了解!」
   今天正是周未,夕在网上认识了一位与死者是朋友关系的女生,她说她们由小学就开始认识,对朋友的死感到到十分悲痛,这种突然失去好朋友的感受,令她感到不安和悲痛。夕为了解决事件………不……是了理解情况,于是与她约好,到附近的餐厅会面。当然,这种情形只有夕一个人应约是不太合理,因为夕一定会拉着连城一起去,可能只有他们走在一起,才会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发生。
    「夕,你最近游手好闲吗?」连城以轻浮的眼神斜视着夕。
    「基本上是。」
    「你说什么?你的数学测验好像一直不及格,化学只及格过三次,物理两次,生物只是中期测验时及格过一次,你既然有空来管这些无聊的事,倒不如花多点间在学业上吧。」
    「读书随时可以读,事件不是随时可以有。」夕若无其事地回答:「而且周老师的数学测验,温不温也摆了。反正也不会合格。啊,等补测……等补测就会合格了。」
    「所以说你这种态度还学人读什么理科呢……」
    「没错,所以下年还是转回文科好了。」
     巴士来到致富文具店的正门,夕与连城也随之下车。刚刚过了中秋节,天气比之前暑假稍为凉爽,夕与连城身上也要多加一件外套,看见四周的树叶也渐渐枯黄,在空中摇晃地飘浮,显示了冬天的季节也快将到来。他们越过一条斑马线,走到一间深受小朋友欢迎的餐厅──麦当奴。这时,夕的行动电话响起。
    「我来到了,你在哪?」
    「我刚刚到了,你在二楼吗?」
                 「是啊。」
                    他们一上到第二屠,看见全场大部分是五六岁的小朋友,人山人海。还有一些小朋友在庆祝生日。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与其它小朋友玩游戏。这个情景映入夕的眼帘,不禁让他回想起小时候也曾经在这里举办过生日会,勾起了不少美好的片段。发呆了一会儿的夕把视线收回,横顾四周,发现坐在窗边的一位女子正不断打量着他们,夕一看就知道那个就是应约的女生,于是轻轻地拍一下连城,示意跟着自己。那个女子拥有长黑色的直发,样子并不特别漂亮,可是有一种清新的感觉。夕和和她点点头之后,他们就坐在那个女生的对面,位子近靠于大型落地玻璃,连城的右边能清楚看见街外的情景。剎时间,大家你眼望我眼,浮现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阿宜,是吗?」夕首先发问。
    「嗯。」她轻轻地响应了一声,可能第一次见面,所以她浮现出懢忦的表情。
    「你好,我叫连城策奕。」
    「连城策奕?」阿宜好奇地打量着连城。「你是日本人吗?」
    「是啊,但我会中文的。」
    「啊!很厉害啊!」女子的眼中散发出敬佩的目光。
    「只是生于日本吧而已,不虽要这样子。」夕显出奸笑的样子,用眼角注视着连城。「好了,来这里是为了了解死者与你的事。」
    夕的话未落,阿宜刚刚开朗的表情顿时失落下来。
    「我是小薇的好朋友。她的全名是李紫薇。」
    「李紫薇吗?」夕重复了阿宜的说话。
    「我和她既是同学,而且又是朋友。」
    「小薇最近有得罪别人吗?」连城突然提出问题。
    「我想应该没有。」
    「可是她竟然被人分开七份……」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那有人会这样憎恨她吗?」
    夕与连城互望对方一眼,连城继续说:「那么最近她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呢?」
    「特别的事情吗?」阿宜想了好一会儿,然后以惊醒似的神情说:「我记起了,最近她知道她的爸爸有外遇。」
    「外遇?」夕对这两个字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没错,她发现了她的爸爸一直有另一个女人,好像已经三年了。还说他竟然欺骗小薇两母女三年,最近好像为了这件事而烦恼。」
     连城突然凑过夕的耳边窃窃私语:「住在你隔壁的会不会是小薇爸爸的情人吗?」
                  「应该是。」
                   连城再次把视线放在阿宜身上。「小薇认识那个情妇吗?」
    「应该不认识。」
     夕好奇地问道:「那为什么小薇会知道她爸爸有另一个女人?」
    阿宜思索了一会儿,「好像说她无意中看到。」
     夕与连城一脸狐疑的样子,「怎样无意中看到?」
    「澳门这个地方真的很小。听小薇说她有一次到朋友家玩,当她离开时竟然看自己的爸爸在那个女人家的门口亲热着,当场揭破。」
     连城冷笑地说:「朋友家玩?」然后以眼角的余光窥视着夕,「小薇的朋友,不会是你吧?」
     夕突然变得措手不及,挂着被人冤枉的表情,连忙解释着:「怎……怎会我呢?」
    「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被人揭穿一样。」
    「怎会有女性突然走上我家呢?」
    「不是经常有吗?」
    「你哪只眼看见?」
    「第三只眼看见。」
    「连城,冬天就快到了,你必要令天气骤降。」
    「你也是……」
    「不,小薇是去女性的家。」坐在对面的阿宜,听着连城与夕的对话,显出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知道了,就是那个读濠江的女生吗!?」夕恍然大悟地拍一拍桌子,令四周的人立即注视着他们,阿宜与连城把头转去没有人的一面,装作若无其事。
夕还没察觉刚刚他的音量有多大,一脸疑惑的样子。「什么事?」
「太大声了。」脸儿背向夕的连城隐隐约约地说。
阿宜俏俏地打量四周,看见众人目光离开了他们之后继续说:「事情就是这样了。」他们继续讨论小薇的一些身世等等,由于太过入神,周围吵吵闹闹的声音彷佛听不见,天空渐渐泛起一片金黄色的光辉,太阳害羞似地跑进山后。坐在玻璃旁的他们,淡淡的阴云已经无法遮盖太阳的容颜,金光直打在室内、桌子、椅子及他们的脸上,整个室内被耀眼的金光包围着,就好一张褪色的老照片一样。
正当他们热烈讨论时,一个人男人走到他们面前,夕与连城好奇地打量着那个男人,他衣着简便,深黑色的运动裤,一件运动外套,下巴隐约看见未剃好而残留的几条须根,面部被岁月的摧残带点苍桑感。
「陈正宜小姐吗?」那个男人盯着阿宜说。
「你……你是?」
那个男人望一望连城与夕,再看一看阿宜,然后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证件。「本人姓王,是调查李紫薇被杀一案。陈正宜小姐,你的两位朋友能否离开这里一会儿?我有些说话想你单独谈一谈。」
「你怎知我在这里?」
「你妈妈说的。」阿宜出门口的时候曾经和妈妈说与朋友到附近的麦当奴温习数学。陈正宜用求救般的眼神注视着连城,连城一时感到手忙脚乱,「警司,为什么要特意吩咐我们离开呢?」
「因为案子与你们无关。」王司警冷冷地说。
「可是……」连城欲言有止,再看一下坐在他旁边的夕。夕好像一直思索什么,两眉皱起来,当夕每次在想什么的时候,他两眉必定会皱着,这是连城观察很久得出来的结论。
「我想我们能够帮到忙。」夕停止思考,以坚定的口吻说。
「嘿……」王警司冷笑了一声,「你能帮什么呢?小朋友。」
「我们正是为了这件事而约阿宜出来会面的。」
「小朋友应该留在家中读书,不要管大人管的事!而且,这是谋杀案,不是电视剧集。」王警司说完便挥手示意阿宜离开这里。阿宜无奈地跟着王警司,连城眼眼白白看见他们两人离自己愈来愈远。这时,夕突然追上去,到了楼梯口的位置。
「等一等!」夕死盯着王警司。
站在楼梯中间位置的王警司听到一声大叫后,再次凝视着夕。「又有什么事呢?」
「我想我真的能够帮忙。」夕深呼吸,面对着司警,总会有点怯场,可是夕想了一想,自己又不是说谎,根本就不需要害怕。「那个嫌疑犯是我住在我的隔邻,而且案发那一天,我和我的朋友亲眼看见她出门!」
王司警一脸讶异。那一刻,世界就好像顿时停了下来,秒针彷佛没有跳动,声音再听不到。沈寂了好几后,王警司的嘴角缓缓地仰起来,露出了意想不到的微笑。「与你的朋友一起跟我来吧。」
(六)
    
              他们四人一同去到附近的凉茶店,四周的墙壁由一块块绿色的砖块砌成,天花挂着四五台旧式的三叶扇,几张原来白色的桌面,因经历了多年的岁月而轻微发黄,电视机挂在离地约一米的墙壁上,正在播放着儿童节目。王警司点了一碗廿四味,而其余的三位则对这间店的饮品毫无兴趣。
   「好了,你把刚才的话解释一次。」
   「就是说她住在我隔邻。」
   「她大约几时才出门?」
夕尽量勾起当日看见她的时间,两眉渐渐锁紧,「应该是四时半左右,说不定是四时四十分。」连城替夕说出时间。
   「你肯定吗?」夕问连城。
   「在出门口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
   黄警司把视线转到连城身上。「你肯定她四时半出门口吗?」
   「必定!除非夕家的时钟慢了。」
   「我家的时钟一句很准时。」
   「那就奇怪了。」王司警听完后表情更疑惑,「你们知道死者时亡时间是四时十五分到五时十分之间吗?你们这样关,应该有看报纸吧。」
   夕恍然大悟,自言自语地说:「糟了,竟然没有看报纸。」
   「我知道。」连城的一句令夕眼眸充满着惊叹。
   「原来你有看,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没有问。」
  夕一脸不爽的样子,王司警假装咳了几声,暗示不要无视他的存在。「如果那样就更糟糕了,坐巴士去到天龙花园然后把死者杀掉再肢解,根本不可能的事。」
   「你说什么?案发现场不是在我家隔邻吗?」王司警瞪起眼睛,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尸体在天龙花园发现的。」
   「是吗?」夕也感到讶异。「我没有看新闻也没有看报纸,不知道尸体原来不是我隔邻发现。天龙花园那时候没有人吗?」
   「没有,死者的爸爸李田和几位朋友到澳门的酒吧,妻子正在上班。」王警司反问:「可是,为什么你会肯定在隔邻?」
   「因为当时听邻人所说,那个女人被带走,我还以为尸体在她的家中发现所以才顺便拘捕她。
   「夕,若果只这样子早就定了罪,何必弄到这个地步?」连城不爽地解释着。
   「倒也是,你有道理。」
   「还说你看这么推理小说,好像一点也不派用场。」
   王司警终于发现自己的问题了,因为他打从一开始就认为案发现场在天龙花园,可是现在被这两位少年提醒,死者有机会是自己去到李秀亭家中,然后被杀害,王司警一直被这个盲点影响着。
   「那么她的尼龙袋未定是用来装着尸体。」夕自信满满,就如有一位演讲者,在台上演讲一样。
   「我有问题想问啊。」坐在一旁沉默的阿宜突然说:「为什么司机会认得出那个女人呢?巴士一日这么多人上落,竟然认得出那个女人,司机的记忆力确实非同凡响。」    
   「记忆力吗?」连城自忖着。
   「若果在天龙花园下车,等多少时间才能够上车呢?」夕转换了另一个话题。
   黄警司在自己的外套上掏出一张手掌大的纸条(见插图),上面画着许多不同的线段,王警司指向写着A的位置说:「她应该在这里上车,然后经过大桥后,到达第一个站,就是天龙花园,亦即是说B地点的位置。」
   「竟然有图,不愧是王警司呢。」夕刚刚的怯场感觉已经完全散去。
   「然后巴士会到达市区的地方,大约三十分钟后,巴士会再次返回天龙花园,就是B站的对面,C点的位置。」
   「那么由B地点到C地点需要多少时间?」
   「因为是对面的巴士站,所以我想不花三分钟就可以到对面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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