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斯克充当了我和老板的翻译,毕竟我还只会几句简单的英语,“Hello”“Thanks”“Please pass me the coffee”,还有一句“I'm from Basque”(我是巴斯克人)。老板大概给我介绍了球队的四三三打法,“巴萨的打法和我们最近似吧,西班牙人?”似乎条件反射,都没等翻译我就接了一句“No, I'm from Basque, not Espana.”老板笑了一下,“哈,那你上次选举一定把票投给埃塔了?”我们都笑了。塞斯克说英国人很少开政治玩笑,不过老板是中国人,所以大家随意。“Any joke is welcome.”
在北京的一个月其实耽误了我和球队的磨合,毕竟慈善盾杯已经踢过了,联赛也开始了两三轮。从网上获得的消息来看,开局似乎并不理想,大概是因为我们俩在北京的赛场上还遇到了未来的队友克里希托、德尼尔森、沃尔科特、巴内加和贝拉,总之我们在昆仑饭店开了一个枪手Party,用当地报纸的话说“前方吃紧,后方紧吃”——似乎的确是这样。慈善盾杯上,老板被迫把朱鲁推到了后腰派出了朱鲁—迪亚比—里贝里的“全法语”三角配合,最终数据全落下风只是靠点球才堪堪赢了切尔西,更糟的是,出任中场发动机的里贝里赛后被打了五分,球迷在看台上也打出了“We Want TOMAS Back”的横幅。
里贝里转会的正确性很快就证明了,回到边锋位置上的法国人很快就从赫莱布手里抢来了主力位置,并且屡屡出彩,球迷们很快就开始唱“Frank our dear scar, Show them their scar”的歌曲。我证明自己的路程则漫长得多。尽管第一场比赛对西汉姆就为阿德巴约送出了一记直塞,黑大个被里奥费迪南的弟弟扛了一下,结果塞斯克赶上去抡圆了进了一脚远射——歪打正着也算是我完成的助攻,但很快我就发现,这里的比赛并不容易:节奏太快,对手在中场仿佛都是围着我放铲,接球之后一抬头的功夫往往人已经飞了,几场下来,传球经常没法到位,威胁球就更不用说了。但是每当我反抢的时候,哨声仿佛又非常严厉,一下脚就会被吹犯规……总之,对手和裁判仿佛都在跟我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