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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后代的苏联印迹-----------朱敏的纳粹集中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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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10 17:28: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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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17:30:29 | 显示全部楼层
自从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打响后,德军对朱敏所在的孤儿院看管越来越紧,要想逃跑几乎等于天方夜谭。经过头一个严冬的煎熬,不少孩子没能看到春天的来临便死去了。活下的孩子中,不少人由于营养不良,内分泌系统出现了紊乱,有的干瘦得像个骨架标本,有的则出现了浮肿。
    朱敏的头发掉了许多,肚子像充了气一样胀得变了形。因为营养跟不上,已经16岁的朱敏从外表上看仍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那样弱小。

    随着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胜利天平向苏军倾斜,纳粹德军开始更加疯狂地掠夺苏联南部的财富,包括劳动力。他们一边搬运金银财宝、矿产金属,一边将青壮年押往波兰和德国的集中营,强迫他们做苦役。

    孤儿院也在劫难逃。德国人宣布:凡是14周岁以上的孩子都要被列入去集中营做苦力的人员名单。就这样,朱敏、弗拉斯塔和米拉,还有另外3个女孩子在德国人皮鞭的驱使下,被强行拖出孤儿院的大门,推上了卡车。

    随后,法西斯将他们的“俘虏”一个个往闷罐车里塞,直到挤满车厢,才“轰隆”一声拉上铁门。几百个男男女女,像被装进了沙丁鱼罐头。不到一天,车厢里就臭不可闻了,开始有人呻吟,有人哭泣,有人呕吐。

    由于缺乏食物以及环境恶劣,不断有人生病,死亡。每到一站,德国鬼子就把死尸扔下火车。车厢慢慢不拥挤了,甚至后来大家能轮换着睡一会儿觉。

    朱敏淋巴结核的伤口一直没好,途中又被恶劣的空气熏得不断咳嗽。没过两天,她开始发烧,进而昏迷。米拉和弗拉斯塔在一旁只能干着急,她们害怕自己病重的同伴会被法西斯发现而扔下火车。但她们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祈祷。

    一天,朱敏在迷迷糊糊中醒来,觉得有人不停地往她嘴里喂水,往她额头敷凉毛巾。

    朱敏费力地睁开了眼睛,隐约见一个穿着破旧苏联红军军服的叔叔正在给她喂水。旁边是焦急不安的弗拉斯塔和米拉姐妹。

    见朱敏睁开眼睛,红军叔叔微笑着说:“小姑娘,你刚才昏过去了,把你的同伴们吓坏了,抱着你大哭。她们说你是个中国姑娘,要是死了,连墓地都没有,以后你的父母找都找不着你了。”

    虚弱的朱敏点了点头,轻声地问道:“叔叔,这毛巾是怎么回事?”

    “哦,这要感谢你的这两个同伴。我跟她们说要把凉水洒上毛巾,敷在你额头上给你降温,她们就把自己喝的水全贡献出来了。其实,她们已经一天没水喝了。

    你这条命是大家帮你从魔鬼手里夺回来的,所以,一定要活下去,哪怕像牲口那样,也要活下去,活着就是胜利!”

    红军叔叔的拳头攥得紧紧的,脸上的刚毅神情好像用刀刻的一般。朱敏只觉得喉咙发哽,说不出一个字,眼泪却不听话地淌了出来。

    在红军叔叔和弗拉斯塔、米拉姐妹无微不至的照料下,朱敏的病竟奇迹般地渐渐好转了。看到朱敏醒来,米拉和弗拉斯塔别提多高兴了。三个小姐妹依偎在一起,憧憬着将来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们以后一定不分开,永远生活在一起。”

    “对,我们谁也不离开谁。”

    “赤英身体不好,就留在家里做饭。”

    “我们还要种地、种菜、自己养活自己。”

    她们越说越高兴,似乎美梦已经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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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16:56: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被俘
德军在白俄罗斯推进神速,一周之后,已经进入了少先队营地所在的诺沃尔叶尼亚村。许多没有来得及逃走的成年人被德军集中起来,强迫他们劳动。
    躲进树林的伊万诺沃国际儿童院师生,虽然暂时逃避了法西斯侵略者的抓捕,但是几天过后他们就遇到了困难——带在身边的食品已经吃光了,本来身体就不好的孩子们经过一惊一冻,许多人又生了病。

    看着孩子们可怜的样子,安娜老师决定冒险。她低声说道:“孩子们,我去村子里找大夫和吃的东西,你们千万别走开!”

    谁知她刚走出树林后不久,就被德国兵发现了。不久,孩子们全部被顺藤摸瓜地从树林里搜了出来,赶进村子。

    安娜老师一见孩子们,立刻跑过来,伸开双臂紧紧护住他们。接着,她挨个抚摩着孩子们惊恐的脸庞,嘴唇颤抖着说到:“孩子们,不要怕,不要怕。”事实上,安娜老师的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因为这些孩子中有犹太后裔、有共产党领导人子女,如果被德国鬼子查出来,那么他们将必死无疑!

    头戴钢盔、举着冲锋枪的德国兵走了过来,将安娜老师一把推开,接着把孩子们排成两排。一个肥胖的军官走到孩子面前,脸上奸笑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孩子们,我要问你们些问题。我想,老师告诉过你们,诚实是好的。所以,我不想听到谎话,明白了吗?”他用蹩脚的俄语说道。

    胖军官开始挨个审讯孩子们,朱敏很快被叫出队伍。

    “你叫什么?”

    “赤英。”

    “什么地方人,日本人?”

    “中国。”

    “支那人?”胖军官停下记录的笔,抬起头,那双深陷在肉团里的蓝眼珠盯住朱敏,反问了一句。

    朱敏点点头,但心里气鼓鼓的,因为她曾听外婆说,“支那”是一些外国人对中国的蔑称。

    “噢……你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父亲是中医,母亲也是。”

    “你为什么到苏联?”

    “我来治病。”

    “治病?什么病?”

    “哮喘——你听。”朱敏张开嘴,大口喘气,发出“哧啦哧啦”的声响。

    德国军官不耐烦地挥手叫她快走,生怕被传染上什么病毒。

    在朱敏后面被叫出队伍的是弗拉斯塔姐妹。她们编造出父亲被炸死、母亲改嫁、自己被遗弃的悲惨故事。故事没有讲完,她们已是痛哭流涕。

德国人铁着脸,厉声道:“够了,滚回去!”
    张闻天的儿子万格利则称自己在孤儿院长大,根本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德国人见他一副无知的模样,也放他回队了。

    接连19个孩子过关后,不幸终于发生了。

    两个8岁的捷克籍犹太女孩在接受盘查时露馅了,被德国兵拽住头发,拉了出来。

    她们的尖叫声让安娜老师和其他孩子的神经如橡皮筋般绷得紧紧的,几乎到了断裂的边缘。

    “犹太猪!”胖军官从牙缝中挤出这句咒骂,“我早就注意你们两个了!”他走到两个瑟瑟发抖的犹太女孩面前,拿过一根皮鞭,抵着其中一个孩子的下巴,然后慢慢将她的脸扬起。“褐色的眼睛,褐色的头发,还有你的脸——哼,犹太人,劣等民族!”他一脸狰狞。

    安娜老师脸色苍白,她明白,这两个女孩将在劫难逃。“不要!”她大叫着冲上前去,想从德国人手中夺回孩子。但还没等近身,她便被一旁的德国兵用枪托打倒在地,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

    胖军官见安娜老师要救犹太女孩,一下子被激怒了。他抡起穿着皮靴的脚,将两个小女孩踢倒,随后举起手中的鞭子一边用德语咒骂着,一边狠狠朝她们身上抽去。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殷红的血液同时迸发了出来。

    法西斯的兽行让其他的孩子感到窒息。年纪小的纷纷扭过头去不敢看,有的还吓得尿了裤子。朱敏和几个大孩子则愤怒到了极点,他们对德国人大喊:“住手,你们这群强盗!”一些孩子还想跑上去帮助倒在地上的犹太女孩。

    安娜老师见状,拼命地朝朱敏他们喊:“不要过去!他们会打死你们的,我的孩子们,不要过去啊!”

    胖军官发泄了一阵后,停了下来。他扔掉皮鞭,拍了拍手,拉起了两个女孩,让士兵给她们一人一把小铁锹,随后下达了命令:“挖坑!”

    犹太女孩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不知反抗了。她们照着施暴者的意思去做——一锹一锹地挖着土。趁两人不备,胖军官一挥手,两个德国兵从女孩们身后猛踹,将她们蹬入坑内,然后,立刻挥锹铲土,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两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孩子活埋了!

    纳粹士兵往坑里填土的“扑扑”声缠绕在朱敏耳边,她觉得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德国人熟练地干完了这一切后,把安娜老师和其他孩子赶到了附近的一所孤儿院,看押起来。

    孤儿院原先收养了40多个孤儿,现在加上新来的“俘虏”,一下子变得拥挤不堪。随后的几天,四面八方的孩子都被送到这里看管。由于食物供应不足和受到纳粹非人的待遇,一些孩子相继死去,整个孤儿院里充满了阴暗的气息。

发表于 2012-9-10 21: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然后呢。。。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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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17:31:27 | 显示全部楼层
运送朱敏和其他人的火车在夜色中进站了。“俘虏们”被赶下来进食、喝水、解手。
    突然,“砰砰——砰”,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声。

    “一定是有人逃跑了!”朱敏和米拉姐妹互相看了一眼。每次发生逃跑事件,都会听见枪声。

    朱敏学着米拉姐妹平时祷告的样子,双手相握,放在胸前,心中默念:“上帝啊,保佑他们平安逃出魔掌!”

    紧接着,人群被法西斯宪兵的枪托追打着,赶上了火车。过了一会儿,枪声稀落了。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火车徐徐驶出车站。

    第二天,朱敏和其他人被集中在一个站台上。一个身形肥胖的法西斯宪兵队长,满脸愤怒,大吼大叫:“逃跑的俘虏已经被就地枪决!如果你们之中谁还敢逃跑,他们就是下场!”

    原来,昨天逃跑的是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被俘的红军战士们,其中也包括为朱敏喂水的那个叔叔。他们昨晚趁着人们忙着争抢食物时,悄悄躲在火车下面,贴着铁轨爬到火车尾部。趁着看押士兵休息的间隙,他们逃跑了。他们走后十多分钟,纳粹士兵清点上车的人头,才发现数目不对。

    尽管德国人宣称逃跑者已被就地枪决,但朱敏并不相信:按照这帮家伙的习惯,他们一定会把逃跑者的尸体拉来示众。红军叔叔准是逃回战场,去打德国鬼子了。说不定,他很快会带着战友们来营救她和伙伴们!想着想着,朱敏似乎又看到了红军叔叔那张坚毅的面庞,想起红军叔叔的话——“一定要活下去,哪怕像牲口那样,也要活下去,活着就是胜利!”

    一个星期的行程结束了。火车抵达东普鲁士境内。经受了饥饿和病魔考验的“俘虏们”,又被纳粹像赶牲口一样赶下了火车。

    人群按照纳粹指挥,排成两队。一个队的人胸口别着黄色菱形的牌子,上面写着姓名、国籍和年龄——这是犹太人特有的颜色;另外一队的人,胸口别着白色长方形的牌子——这是非犹太人的队伍。朱敏也在这个队伍中间,胸牌上用德文写着名字:“赤英”,国籍:“东方”。

    当德国人命令两个队伍按照不同的方向行走时,犹太人的队伍出现了混乱。惊慌失措的老人拼命搂着孩子,孩子们被大人的惊慌神情吓得大哭起来。有的人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着:“杀死我们吧!我们哪里也不去。杀死我们吧!”那些男人挣扎着往队伍外头挤,但又被德国人雨点般砸过来的枪托赶进了队伍中。

    原来,这些犹太人一听说德军要他们单独朝一个方向走,就觉得这是不祥的征兆——从以前许多血腥事例中,犹太人已经掌握了他们的“死亡规律”:一旦法西斯让犹太人和其他民族的人分开,就意味着大屠杀即将开始。

    看到犹太人队伍出现骚动,看押队伍的军官——一个外表和善的德国人,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他手里没有皮鞭,腰里也没有手枪。如果不是这身法西斯军服,他脸上的笑容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殷勤的商人。

    他在寒风里背着双手,后背微微驼了起来。德国军官用和善诚恳的口气说:“先生们,女士们,还有美丽的小姐们!我们分开走,完全是因为时间的原因。我们必须在天黑前到达营地,不然我们会被冻死在荒原上。你们完全没有理由害怕,我们已经走了一个礼拜。送你们这么远,是为让你们为我们工作。如果把你们杀了,我们也会吃亏。现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队伍开始安静,人们充满期待的眼神集中到了这个纳粹军官身上。“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我的名字叫威廉。”德国军官说。

    绝望中的犹太人好像获得了免死特赦令一样,望着正在微笑的威廉,不再哭闹。

    队伍开始有秩序地前进了。

    天黑时,朱敏随队伍到达了东普鲁士集中营,然而,她始终也没有看见犹太人队伍的到来。

    这个位于东普鲁士的集中营,和其他集中营的模样差不多,少了毒气室:有营房区和工厂区,每个区的四周用铁丝网密密匝匝地围起来,铁丝网的四个角设有高台炮楼,监视整个营房,谁也别想从铁丝网下跑出集中营。到了夜间,几个探照灯一起亮,把漆黑的集中营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营房区内的木屋呈一字形排列。房屋之间的地面全是沙土,干巴巴的,没有植物,这是为了方便卫兵监视囚徒们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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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0 17:35: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qianlong 于 2012-9-10 17:39 编辑

东普鲁士集中营里的难友不断增多,由于劳动力的缺失,非犹太人劳动集中营后来也补充了一些犹太人工匠。他们因为有一技之长,所以侥幸活了下来。但是,这些带黄色胸牌的囚徒最没有生命保障,最受歧视。德国鬼子常常拿他们出气,轻则体罚,重则枪毙。
    集中营旁边有个工厂区,从营房区到工厂区中间隔着两道铁丝网和两道防守严密的大门,每个人通过大门时都要经过检查。如果不是上工时间,要有党卫队长官的亲笔手令才能通过。

    几百名来自苏联、捷克斯洛伐克、波兰、法国、英国等10多个国家的孩子,都被送到集中营兵工厂里干活。孩子们工作的程序是将其他车间制造的子弹装进盒子里,每天工作12个小时。他们要用油纸将子弹一排排包好,然后装进小纸盒里,再把纸盒码放进绿色木箱内。只有装满30大箱,才能休息。但孩子们做得双手都麻木了,也不能完成这个数字。

    一旁还有几个大工棚,其中一个是分拣物品的工棚。分拣的人把从外头运来的行李物品,按照物品的类型挑出来归类。

    许多囚徒在分拣东西时,会在孩子衣服口袋里意外找到巧克力和糖果。这时,饥肠辘辘的他们便会想办法藏一两块,带回营房吃。但是能把食品安全带出来的很少,许多人想办法瞒过了监工,却很难瞒过站岗的宪兵。一旦在宪兵搜身时被发现藏了东西,必定会招来严厉的惩罚。有时,当人们已经回到营房,突然听到了尖锐的哨声和阵阵狗叫声——这就意味着有人大祸临头了。

    有时,只要法西斯看某个囚徒不顺眼,就当着众人的面,用皮鞭、棍棒将他打得遍体鳞伤。如果这个人稍有反抗,等待他的只有死亡——或者被枪杀,或者被狼狗咬死。整个屠杀过程中,其他的囚徒都不准离开,更不准出声,必须睁着眼睛看完惨剧。

    最初听见难友们的嘶叫声时,朱敏不由双腿一软,“扑通”跌坐在地上,浑身直打寒颤,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为了忘记这恐怖的场面,她用手紧紧抱头,死死闭上眼睛。

    一天下午,下工不久,朱敏和伙伴们已经饿得两眼发花,焦急地等着吃晚饭的哨声。哨声终于响起来,但仔细一听,不是吃饭哨声,而是紧急集合的哨声,她们只好跑步到空场上。一到那里就发现气氛不对:宪兵跟前蹲着一只黑色大狼狗,“呼哧呼哧”吐着猩红的长舌。

    “扑通”,一个矮个子犹太人被推倒在地。但他迅速用双手撑地,扬起血淋淋的一张脸,用嘶哑的嗓子冲着德国人高喊:“你们杀了我全家!”

    随后,他从腰里快速抽出一张全家人的合照,但不等他把照片举起来,大狼狗便闪电般地蹿了上去,一口叼住他的右手。钻心的疼痛使犹太人大声惨叫。

    “法西斯杀了我的全家,我的妻子、我的儿子、我的女儿,我要和他们拼命!”

    浑身是血的犹太人大叫道。他将剩余的所有力气汇聚到左手,猛地出拳,朝狼狗前额砸去。

    “呜——”狼狗一声哀嚎,摇晃了几步,摔倒在地上。犹太人见狼狗倒下后,发出一阵恐怖的大笑,随后快速从地上跃起,径直冲向站在一边的宪兵。

    没等他冲到跟前,枪声响了,一股鲜血从犹太人的前胸喷溅出来。他两只血红的眼睛凸出眼眶,一动不动站立在宪兵面前。过了几秒钟后,犹太人的身体才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在一旁目睹了整个场面的朱敏,因为紧张,觉得胃里的酸水一个劲往喉咙口涌,眼睛一阵阵发黑,差点晕倒在地。

    过了好久,德国宪兵确信那个犹太人真的死了,才敢上前将尸体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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